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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敛僵硬着转动了一下颈部，骨骼碰撞发出咔嚓声，在静谧的空间里响起。
姜厌原本只打算做一个安静的摆设物品，他想知道接下来事情会怎么发展。
他承认他是一个骨子里具有恶劣因子的人，而且现在就是目前，他的恶趣味到达了从未到达过得高度，他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，不管是什么样子的。
很奇怪，但是他就是这么奇怪。
“哥，你没有必要做出这副宣示主权的样子给我看，你也没有身份吧，目前？”
顾敛在看见这些的时间里，他的脑子像是一个被损坏的机器在疯狂运转，那运转的速度过快，甚至都能够让人看到因为过度摩擦而升起来的黑烟。
但是他也捋清楚了一些事情，比如，他跟姜厌之间虽然举止言行都已经亲密的像是情侣，但也只是像是，他根本没有被姜厌承认的身份。
顾敛看着抱着姜厌的他哥，这副迫不及待宣示主权的模样，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比他早拥有身份的人，虽然顾敛这么想着，但是他内心也有几分的不确定。
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，既然不确定，那就直接问，于是话脱口而出。
顾敛的一句话出口，秦彧还没有对此发表意见，姜厌倒是一下子坐直了身子，甚至挣脱开了秦彧抱着他的手。
“哥？！”
姜厌的声音拔高，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不可置信，更不用说脸上的神情。
姜厌大睁着一双眼睛，嘴巴也因为吃惊而张成一个圆形，他一脸呆滞的在顾敛和秦彧之间来回扫视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原本的恶趣味被一下子打消，只剩下一头理不清剪不断的乱麻。
顾敛和秦彧都被这一声吸引目光，他们以不同的角度看向姜厌，但是目光里面的兴味却是一模一样的。
厌厌，为什么对这件事情感到那么的惊讶？
“是啊，有问题吗？还是，厌厌你之前不知道？”
顾敛笑着回答，而后竟还反问姜厌。
姜厌皮笑肉不笑的回了顾敛一个虚假笑容，他的唇角艰难勾起而后干脆利落的放下。
心中想着，我怎么知道你们是兄弟，我要是知道我怎么会有今天！
“你们...是什么关系啊？我的意思是......”
姜厌语调迟疑的开口说着，他真真不想听见会令他裂开的回答。
“哥，看来得给厌厌做一个完整的自我介绍了。”
顾敛低头直视着秦彧的眼睛笑着说道，现在两人之间又没有刚刚剑拔弩张的硝烟味，反而十分和谐，就像是每一对平常的哥哥弟弟一样关系融洽。
秦彧没有说话，但是也是认可的点了点头，而后转头看向姜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