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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符合妖妃的气质,甘棠夜里没少讨好欧以屾,在床上大胆又热情,几乎是要穷尽她所看过所有影视剧作里妖妃所有的手段,让欧以屾很是满意。

两人一直闹到后半夜,从卧室到浴室,又从阳台到床上,屋子里满是欢好的味道。

甘棠到后面已经晕成软绵绵的一摊水,脑袋里是欲望攀到顶峰后白光乍闪的晕厥,身体却已经累得给不了任何反应了,声音也哑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,只能趴在欧以屾的身上可怜兮兮的哼哼。

她在几乎要昏睡过去的晕眩里恨恨的想,以后可不敢再这样,欧以屾这用不尽的体力,她是半点都比不了,最初是欢愉,最后是哀求,到头来快乐的是他,吃苦的却是她,太不公平了。

在外行军多年的欧以屾没什么讲究,可以不管不顾的倒头就睡。但是甘棠到底是娇养出来的大小姐,浑身黏腻得她直嘤咛着。

欧以屾就知道要是不给她洗干净,她能在他耳边可怜巴巴的哼哼唧唧一个晚上。

左右这人都快半昏过去了,他也不能拿她怎么着,只好认命地抱她去清洗,顺便让塞西莉娅指引别墅内的机器人换新的床上用品。

等到两人洗干净,躺到换新的床上,甘棠总算是乖了,钻进欧以屾的怀里,胳膊抱着他的腰,脸埋进他的胸膛里,甜甜地陷入深眠里。

等甘棠醒来时,已经快早上十点,她想起今天别墅要来人,立刻清醒过来,忙冲进盥洗室里洗漱。

甘棠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,暗吸一口冷气,心中腹诽难怪昨晚到最后她那么难受,感情欧以屾也太禽兽了。

她忽而想起什么,唤起了塞西莉娅,问道:“欧以屾什么时候起来的?”

塞西莉娅毫无情感的电子音在盥洗室里的音响里响起:“主人六点整起的。”

甘棠狠狠地咬了咬牙刷,更确信欧以屾是个禽兽,还是个不知疲倦的禽兽。

等甘棠一切都打理好,换了身中袖连衣裙。

选这裙子甘棠是有小心思的,领口是高领的设计,刚好能遮住她脖子上的痕迹,但因为中袖的设计,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藕臂,便又弱化了遮掩的可能性,故布疑阵。

欧以屾在书房开视频会议,甘棠平日里不会主动去书房打扰他。

今天中午有客人会过来,甘棠作为这里暂时的女主人,理应是要尽一尽地主之谊,为此昨天甘棠特地去花店订了鲜花,今天清晨就送到别墅来了。

阿舍没有做多余的打理,只将这些花插进装水的瓶子里,等甘棠醒后,才询问她要如何处理。

甘棠以前陪姚瑶上过几天的新娘插花课,今天突然就来了兴致,想练一练手,便让阿舍给她准备好工具,她要插花。

别墅里有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佣人,工具也是齐全的,不一会儿就有人备好送了过来。

甘棠在网上找了一张她觉得满意的插花成品,对着照片就开始鼓弄起来,将将完成一半时,容文简来了。

这一回不单单是他一个人,身后还跟着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士,与容文简有几分相像,只是气质却是天差地别,那男士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内敛,唇色泛白,缺点精神,整个人很虚,让甘棠不由想到气血不足四个大字。

容文简由佣人接引进门,见到在大厅里插花的甘棠,笑着打招呼,将手里的礼物递给了她,“大歌姬,好久不见了。这是我弟弟文锦,他听说你在,特地从wz带回来这茶,说是能润肺清嗓,送你最是合适。”

甘棠忙接过礼物,说着谢谢。

“我哥在书房?”容文简问道。

“是。”甘棠回道:“他说你到了,直接过去找他便是。”

容文简点了点头,叫上容文锦一起走,容文锦对甘棠微微颔首,便跟着去了。

甘棠看了看容文简送来的茶,想了想,将包装拆开,泡了一壶,浅尝了一口,味道是带着草药香的甘甜,入口生津,喝起来倒是不错。于是甘棠又沏了三杯,让阿舍送到书房。

“你过去就告诉欧先生,容先生送来这茶味道很是清甜,我喝着不错,让他也尝尝。”甘棠吩咐道。

她知道容家两兄弟过来找欧以屾,定是有事商量,她可不上去凑这个热闹,万一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,往好了说是知道了个惊天大秘密,但往难听了说,那可能是给自己求了道催命符,欧以屾所涉之事,无论好坏深浅,她最好是不要知道一丁点,于大家都好。

她让阿舍送茶上去,便也是表态了。

书房内。

欧以屾靠在椅子里,好整以暇地听着容文简冲他诉苦,他这个表弟,最是能嚎哭会吃奶的孩子,绝不受半点委屈。

“哥,你可得管管,那栾叔阳真的是太过分了。”容文简一手叉着腰,一手高抬着往外虚指,骂道:“公司里一个副总,一个财务总监,一个监事会主席,一个职工监事,还有一个董秘,五个全是他栾叔阳的情人,还都他妈给他生了孩子,怎么,他这是设公司还是把后宫搬来了?一个公司统共就那么几个有实权的,他栾叔阳一家子全包了,这让文锦怎么做?”

容文简越说越气,拉着容文锦的胳膊,就把人往前拽,指着他苍白的脸,哭丧道:“文锦这病从wz回来后,就没好过,哥你瞧瞧,他这眼睛下面都给熬得黢黑。他是整宿整宿睡不着,就怕辜负了哥的期望,可是如今他在公司里就一光杆司令,人家是一大家子抱团了,把文锦当敌人对待,我们文锦苦啊,处处受排挤,各个以下克上,全不把他放在眼里。”

容文锦适时的咳了几声,似在应和容文简的话,只是他嘴上却是宽慰,“哥,我这只是小毛病,是文简哥怜惜我工作辛苦,多些时日便无碍了。”

欧以屾看着容氏兄弟在他面前一唱一和,也不出声,就静静的等两人把话都说完了,才做了表态,先是问了容文锦:“看过医生了吗?”